城主被气得够呛呵。
都没注意我们呢。
古安然轻轻咳了两声,想让山羊胡将注意力重新转移过来。
山羊胡正在气头上,突然被两声咳嗽吓了一跳。
带着些微尴尬的神情看向古安然。
之前与古重山对峙,差点没抗住丢了脸。
又因为贼样士兵这档子事。
想着怎么整顿内政。
倒是忽略了人家小姑娘了。
有些过意不去。
谁知这不看不要紧,仔细打量后山羊胡也是一惊。
算是明白了那士兵为何盯着人家不放了。
若是自己是和小姑娘一个年纪的话。
可能,自己已经忍不住上前追求了吧。
小姑娘的容貌也忒出色了。
山羊胡自认年纪一大把,什么人都见过了。
此时见到古安然仍旧惊为天人。
小姑娘很漂亮。
是那种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的美。
正道大宗的女修士,或多或少有那么些仙气。
但能拥有如此超凡脱俗的气质的女子,山羊胡真没见过。
仿若间,仿佛见到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。
飘飘悠悠地,便下到凡间来了。
即便小姑娘穿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白衣,也挡不住这一身仙气。
细细捋一捋,山羊胡明白得更透彻了。
那个混账小子,定是见人姑娘穿着朴素。
以为人家好欺负。
便在那里耍赖皮,装流氓。
不想踢到铁板一块。
山羊胡对于那士兵更加不满了。
用脚想想都应该知道了。
就算看不出来那护卫的洞虚修为,看到人大小姐也应该知道了。
寻常人家地子弟哪有这种气质的。
这定然是什么修仙世家的千金或是大宗的亲传。
好了,现在把人家给得罪了。
这烂摊子,不好收拾啊。
指不定人家会怎么怪罪下来。
一个护卫就有洞虚期的修为,对方的势力可想而知了。
山羊胡只觉得头发都白了几根。
越想越生气,越想越头大。
见那贼样士兵还在那趴着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心道怎能又如此无能的部下。
冷哼一声,灵力包裹着声音准确无误送入那士兵耳中。
在他耳中轰然炸开。
把他吓得之从地上跳起来,啪地一声跪到地上。
头也不敢抬,畏畏缩缩地模样让人直摇头。
丝毫没有方才的威风。
“对对对对对······对不起。
小的······小的······小的错了。
请请请······请您高抬贵手,大人不记小人过······
就放过我吧······”
古安然微眯起双眼,羽扇后面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小恶魔般的弧度。
“嗯哼,若是······我不肯放过你呢。”
贼样士兵猛地抬起头,牙齿不住地打架。
眼泪鼻涕疯狂涌出。
“大人,大人!
我还有八十岁的老母,还有一岁的幼儿。
我不在了,他们没人抚养了呀。
大人!求求你放过我吧!
呜呜······随便什么,随便什么我都会做的。
求求你放过我······”
不待得他说完,山羊胡直接一脚踹了过去,大骂道:
“混账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人逗你玩,你还真全信了?
给我站起来!
不行,不行,气死我了······”
贼样士兵满脸的迷惑,也没有想通。
但也顾不上疼痛,连忙跑到山羊胡身后站定。
眼观鼻,鼻观心,默不作声。
只是双腿仍然打着哆嗦,估摸着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。
山羊胡脸色颇不好看。
实在太生气了,也没忍住直接骂了出去。
但良好的教养仍然使他维持着冷静,勉强笑道:
“二位真是万分抱歉,老夫失了礼数。
实在是属下太过窝囊。
老夫实在气不过,出言教训了几句。”
缓了一缓,山羊胡再度开口,语气充满了歉意:
“这位姑娘,是老夫教导属下无方了。
真是······唉,一言难尽。
在下只希望希望姑娘网开一面,便放他一条生路吧。
在下定然会好好管教身边人,
不会再有此事发生。”
古安然点头,表示自己不在意。
读书人嘛,看脸面总是比较重的。
此次丢脸可是丢到外婆家里去啦。
能对我二人如此以礼相待,已是教养极好的表现。
也不便再紧紧相逼了。
山羊胡见古安然点头松了口气,突然想起来还没介绍一番。
“老夫便是明筕城城主,姓常名赋。
是区区一介书生罢了。
方才多有得罪,莫怪莫怪。”
古安然美眸眨了眨,微笑道:
“原来是常城主,方才重山叔也只是气急。
叨饶了城主与百姓,亦不是我等本意。
安然在这里赔个不是。”
小姑娘原来名安然,是个好名字。
声音轻轻柔柔的,确实让人心境安定。
常赋心中赞叹之余,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。
“姑娘这可折煞老夫了。
这是明筕令,可以代表老夫以及整个城主府。
姑娘在明筕城中,有此令牌想来应能便宜行事。”
呵呵,明筕令到手了。
古安然心中暗喜,嘴上却连连推辞:
“常城主真是太客气了。
安然真心实意没有责怪的意思。
况且此令,过分贵重了······”
说着,悄悄以胳膊肘捅了捅古重山的腰窝子。
常赋听得,满心以为古安然不愿收下,刚想夸对方高风亮节。
不想古重山眼疾手快,一把拿过。
不待常赋回过神,古安然便笑道:
“安然在此感谢常城主的慷慨相赠。
既然城主执意要给。
安然便心怀敬意地收下了。”
我也不是那么想给的······
常赋心中在滴血。
杭州令啊,一共就三块啊。
就这么没了一块。
原本以为古安然会推辞一番,最终拒绝接受的。
说起来,方才自己条件反射般认为对方不姓古来着?
但这个作风······
算了,可能只是自己猜错了吧。
古家怎么可能闲得无事,只派了区区两个人来东域。
既然对方收下了明筕令,总不会再找明筕的麻烦了。
常赋心中稍稍定下来些许。
古安然见常赋复杂的神情。
原来,常城主终究还是怕这次事件的余波波及到明筕州。
明筕的百姓,遇到了个父母官呐。
但是啊,此次的目的终究不是明筕。
古安然的目光略显悠远深邃,徐徐开口道:
“常城主也莫要惆怅了。
安然既然收下了明筕令,自然不会再自讨没趣。
安然与重山叔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。”
常赋嘴角抽了抽。
被一个小姑娘看出来了······
但心底的大石头总算可以落下啦。
古安然顿了顿,再开口:
“只不过呀,安然这有一个小小的要求······
希望常城主能答应安然。”
常赋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悬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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